张中祥:新发展格局下关键核心技术、产业数字化和平台经济

数央网 2020-12-25 15:56:44 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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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2日,由数央网、数央公益联合国内众多科技及财经媒体共同主办的2020国际科创节暨全球数字大会将在北京举行,活动主题为:创新引领 数字赋能。

2020年12月22日,由数央网、数央公益联合国内众多科技及财经媒体共同主办的2020国际科创节暨全球数字大会将在北京举行,活动主题为:创新引领 数字赋能。

科创节暨数字大会致力于构建一个多元、开放的交流与合作平台。活动以独立演讲、高端对话、成果展示、深度分享等形式全面展示科创成果,传递科创精神,聚焦科技最新发展趋势,以及全球范围内科技新技术、新应用,为助力科技强国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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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天津大学马寅初经济学院院长、卓越教授,国家能源、环境和产业经济研究院院长 张中祥在本次大会上的精彩分享,由云现场整理。

非常感谢大会主办方邀请我参加大会,今年8月底在上海财经峰会我讲的内容更多的跟今天会议不太相似,我讲的有几个观点,数字经济不能搞全国卷,推广数字经济要推动产业之间的联系,不太希望再讲一样的东西,借这个机会再介绍一下最近国内讨论的热点问题。

今年5月份开始推的新格局,解决关键核心技术,卡脖子的问题,这里面包括了我们传统实体经济进一步的效率提高,涉及到产业数字化,因为这个议题又引起了社团采购,关于平台经济方面的问题也有涉及,今天跟大家介绍这方面的内容。

首先说一下新发展格局,这还是跟国家主动维持的一个策略,把焦点放在消费上,这是一定的策略,打通从生产、流通、消费整个鼓点,大家现在讲国内大循环,促进国际消费,发展国内经济,中央从1992年就提出这个概念,关于如何促进国内经济发展应对金融危机,特别强调国内经济,这个东西不是最近才讲这个东西,加入WTO以后,中国经济发展比较快,带动全国经济,后面没有执行的那么严格,或者是像他们预计的那样,最近因为疫情原因,外需收缩,全球经济萎缩,再一次提出,我们走双循环,可以说大国经济都走的是内循环,随着经济发展都是服务业占比会越来越高,也不是说越高就好,这个趋势高,服务业有相当一部分是不可贸易的,造成外贸这一块占的比例越来越低。

美国,去年年底出口占GDP7.5%,进出口比例15%,中国加入WTO我们的外贸占GDP生长比较快,2006年达到了70%,去年年底,我们出口占的比例是17%左右,进出口比例35%,我们降的也是比较快,这个是符合趋势的,为什么把握内外循环,内需推动经济,只有好的外循环,内循环才能够有高质量,吸引全球最好的资源,从规律来说这是复合一般经济规律。这里面有一些问题,我今天的问题,大家知道接受外资的比例比较大,现在还在讲卡脖子技术,我们真正的核心技术,是从外资企业,真正的核心技术,我们产业链的竞争力主要是靠中国本土企业,所以说尤其现在讲起内循环,关键技术上受制于人不利于循环。

对企业来说,他不会主动去做前沿的东西,大部分企业来说,就像大家的工作一样,生活,企业也就是为自己的生活同时为大家提供一个就业的机会,并不是所有企业都有那么大的责任,特别是有一些东西可以在市场上可以买到,对企业来说还是最佳的途径,因为现在环境变了以后,并不是完全市场经济,会有一些问题,我们把这个问题提出来,现在缺关键性部件,虽然这些部件占整个大系统的部分,没有这个东西,后面所有的东西没有了,这个东西变的越来越严重,怎么把解决关键技术的东西作为国内大循环的关键。

这也就引起了我们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现在中央把这个问题看的很重,这是人民日报从理论上给大家讲了一下,“卡脖子”无论是从微观、中观、宏观都是存在的,每个国家、企业都是存在的,不只是中国,从微观层面上,企业发展过程中必然会遇到卡脖子的问题,宏观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性和环境的不确定性,新举国体制不是解决卡脖子技术问题的通用药方,竞争关系意味着并非所有外部成本都可以通过产业链的形式内部化,不可避免地存在卡脖子的问题。

这是财经前几天的一篇文章,我们有了问题之后,是不是都要解决,我们是否成就无限制的打压,这些东西都需要综合的考虑,举国体制在中国建国以后,无论是“两弹一星”,还是高科技发展的确发挥了很大大的优势,特别是带有比较强的公共外部性的节能环保的技术上都可以发挥,并不是所有的技术都可以适应,这里面特别列了几个,技术迭代比较快的,合作高度市场化,对成本非常敏感,用户满意程度要求高,选择机会多的技术和产品上,举国体制可能会有一定的局限性,对这个东西的认知和尊重,就决定了哪些东西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我们现在更多的还是希望一个是前沿技术,另外一个希望其他的实体经济也能够借着产业数字经济能够提高效率,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强调,不是“互联网+”,而是“+互联网”,对大部分企业来说,更多的是借用于互联网基础提高生产效率,提供新的服务,尤其是这一次疫情发生以后,的确看到了技术的重要性,产业数字化,这个也是疫情期间中国成为不一样的风景线,现在发展5G,而是“+5G”,而不是“5G+”。

最近发生了所谓的社团争议,本来大家说“互联网+”,“+互联网”,其他的实体经济做这个工作,他们应该做的是数字产业化,而不是产业数字化,这里面我们不去做争议,大家对互联网巨头有期待,我个人觉得这些东西会呼吁,但不能完全强迫,马云VS马斯克,这两个人的本质没有区别,都是资本负责,马斯克搞了几个高科技的,马云做的东西最近出了一些问题,这些本质上没有区别。

我也特别强调一下,我们互联网巨头特别是头部企业,真的不要沉浸于产业数字化,其他实体企业可以做的,希望你们做的更多在数字产业化上做工作,这是大家的期望。

总的来说,国家也没有采取太多强硬的东西,也希望巨头可以看明白,听明白国家面临的困难,能者多劳,出力出资,这是希望他们听到国家对他们的信息。

互联网的确有一些问题,包括价格歧视,大数据杀熟,大家也都很明白,不是说企业大,就垄断了,我们真正反对的还是滥用垄断地位排挤竞争对手,并不是垄断地位本身。

中央经济会议提出要完善平台企业垄断认定,我们也做了一些工作,在这里面在认证平台经济垄断的时候,这里面的确有一些新的问题,传统经济里面不再有双边理论,3Q大战,京东诉天茂,爱库存卫报唯品会,出台意见稿,这里面也在逐渐的完善,怎么借助相关市场,怎么判断市场支配地位,还有怎么判断滥用行为,这个是反垄断关键的东西,意见里面有了,还是要用一个个具体的案例细化理解。

国内说起反垄断,这个事情在欧美日很平常,总体来说欧美反垄断的主要问题,尊重垄断法的前提下尊重科技创新,美国并不是希望把中国都占了,越多越好,我们希望这个东西保护创新,促进新企业发展,这个是欧美坚持做的东西,我们希望这个东西希望在中国有所借鉴。

现在我们的问题比较多,反垄断问题对监管部门还需要包容,不要情绪化,对我们来说,我们也不要集团化,社会上我们不要民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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